wordpress网站定制 https://www.zsxxfx.com 这次,小编不谈别人,只说说自己。 首先声明,对疫情管控,和清零政策,我绝对拥护、处处服从。 这两个月,我从三天两头到基本每天一次,按要求做核酸,就算嗓子眼里快起了茧子也无妨,大不了找张砂纸磨磨,然后继续做。 让我隔离我就隔离,隔离多久等通知;让我居家办公,我绝不“恶意上班”。 然而,我有时也难免会想:我真的害怕新冠吗? 张文宏医生说:“奥密克戎毒株的死亡率不到千分之一,新冠的毒力已经变得弱于流感。” 五月以来,全球每天死亡人数,少则六七百,多则两千左右,这是自新冠疫情蔓延到全球,两年多的最低值。 但想到新冠,我最近却倍感恐慌。 较之病毒带来的痛苦和风险,我更害怕的,是疫情防控导致的“没饭吃”。 或许,我是非理性的,清零防疫不惜一切代价才是科学嘛。我的精神状态,用社会学家福柯的话讲,就是“疯癫”。 最近,我重读了福柯的名作《疯癫与文明》,给我自己“照照镜子”。 以下内容,都是我的自我反思——难免“疯话连篇”,您姑妄听之,别往心里去。 下一个“断粮”的,会不会就是我? 近三个月,我所居住的小区,被封控了两次,在“家里蹲大学”进修的日子,累计近一个月。 第二次封闭,不光我们小区,而是这周围的一大片。 最初几天,所有的APP买菜都特别费劲,但几天不吃菜也能挺过去。何况我的冰箱里,还有些速冻饺子。 到第三、四天,物资紧张的状况明显缓解。 用美团或者盒马买菜,三个西红柿一盒、六颗小油菜一袋,再加四两猪肉,一些葱姜蒜之类,总共一百块钱出头,鼓鼓囊囊的一兜子,够吃三四顿的。 至于主食,有一次我懒得做饭,买了一份(四个)杂粮馒头,十多块钱。 平心而论,这点钱我出得起,无可抱怨。 我一个做小编的,居家办公也OK,工资照常发。 至于全小区两千多人,各自啥工作,长期居家意味着什么,我就算了解,也帮不了他们。 古人云:“各人自扫门前雪,莫管他人瓦上霜”,您说是不是这个理? 封控前,这个城市的所有饭馆,都只能外卖,不能堂食。“五一”期间我出去逛街,买了份盖饭,蹲在路边吃,貌似也不错。 我家附近的几个奶茶店,和卖“左家庄炸鸡”的、卖鸡蛋灌饼的,相继停业。 封控结束后,我再次上街,所有街头两边都一片光秃秃,60%以上的店面都停业,菜市场关门了,一些小超市也关门了。 至于我办了卡的健身房,和去年夏天和朋友们去过的KTV,从门前经过,让我充满了“眼看他起高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”的沧桑感和无常感。 我想到了福柯在书中谈到的一些疯癫与荒诞的历史: 百余年前的欧洲,因为一两个人得了麻风病,不但将病人集中放逐到无人区,而且连他们住过的村子,也被周围的人视为不祥之地,很多村民不敢出去,否则会备受歧视,甚至遭受残酷的暴力,被殴打、勒索。 我还想到了为数不少的熟人、朋友,有人在去年失业,至今也没找到能上社保的工作,有个做IT的,到处接零活挣点钱; 还有好几个人逃离了京城,去了南方,或者回了老家。 “原来的公司撑不下去了,裁员很多,也包括我……这两个月再找工作实在难了,那些老板自己都亏损得断粮了,还招啥人?我没收入,房租都交不起了……” ——下一个“断粮”的,会不会是我? 至于新闻里,在坚持动态清零的同时,“经济稳定”甚至逆势上扬云云,那些看上去很美的数字,和充满温情和文明的描述,在我眼里,仿佛是另一个平行世界。 近在眼前,却又遥不可及。 大概是我陷入了疯癫,精神分裂了罢?否则,还能作何解释? 我是不是太“神经质”了? 疫情封控中,那些被报道出来的其他人经历,我一边读,一边难免“自我代入”,幻想“如果我也遭遇同样的情况”。 越想,越令我不寒而栗。 例如,一个名叫陈朝松的男子,和我一样的工薪族,他在上海工作,我在北京。 陈朝松和朋友一起住,在黄浦区租房,日子过得不容易,但也一直在勉力维持。 3月底,陈朝松感染了新冠,被收进方舱。 病痛并无大碍,4月15日,陈朝松在反复多次的核酸检测均为阴性之后,被确定治愈,拿着《解除隔离医学证明》出舱。 当他回到原先的住处,被关系一直不错的房东拒绝入内。 无家可归的他,只好露宿街头。 上海街头的店铺都停业了,严严实实地关着卷帘门,门口的台阶便是“座椅”,台阶底下铺个席子就是“床铺”。 这种状态长达23天。 幸好,陈朝松终于找到了一份包吃住的临时工作,负责一栋被封控的居民楼,每天为住户们收垃圾、送快递、做消杀,晚上睡在底楼的一张行军床上。 和另一些人相比,陈朝松还算“幸运”的。 有个名叫王波的男子,在上海一家饭馆做厨师。 疫情封控之下,饭馆倒闭了,老板300万元的投资打了水漂,王波也沦为“无业游民”。 之前,王波每个月除了房租,和日常饮食,剩不下什么钱。 失业之后,整个魔都的其他饭馆也哀鸿遍野、一片肃杀,一段时间后依然工作没有着落的王波,当月的房租成了老大难。 无奈之下的王波,和房东商量:“电视里天天都在说,疫情期间可以减免房租……” 但房东也有难处:你不给钱,我吃什么?尤其是封控期间,物价那么贵! 至于电视里说的“漂亮话”,能当饭吃吗? ——在上海市区,有超过130万名私房业主,以房租作为重要的收入来源; 与此同时,也有数量更为庞大的背井离乡的务工者。 小编所在的北京,也和上海非常类似。 像陈朝松和王波这样遭遇的人,在封控期间,究竟还有多少?每个人都是怎样熬过来的? 新闻里没有说,小编只有自己脑补,越想越心痛; 反过来讲,如果是小编本人,也遭遇这种情况,生活又将如何继续呢? 那些在艰难处境下挣扎的人,似乎都很坚强,可以为大局而牺牲小我。如此看来,那就是小编本人,太脆弱、太神经质了?! 我甚至觉得,这个大环境,都陷入了疯狂: 对除“疫情经济”之外的社会各界,全方位无死角的碾压,反复进行,不知何日为止。 无论普通的上班族,还是私营企业主,这些占据社会人口绝大比例的普通人,承载着最大的压力,也被碾压得最为血肉模糊。 而这一切,都冠以“科学”的名义,仿佛天经地义,仿佛这是自上而下的德泽,我们应当为之欢欣鼓舞、气势如虹,心怀虔诚与感恩。 福柯笔下,中世纪的宗教战争,以及黑死病时期,众人自我鞭笞“赎罪”,并猎杀“女巫”作为替罪羊等,分明也是这般景象: “披着神圣马甲的集体癫疯”。 逃离疯人院:干了这碗鸡汤 书中不断强调“文明与理性”,并指出,这是将群体的疯癫状态一点点解构掉,或曰逃离疯人院的关键。 文明的内核,是通过讲道理的方式,和人际之间的坦诚交流,来探讨是非。 包括换位思考的共情,和对他人权益的尊重。 而理性,则包含对不同选择下,种种利弊得失的充分权衡。 然而这一次,众所周知,动态清零、严格封控,都是科学,都是正确决策,都是文明的体现。 癫疯的,是小编本人,疯人院就是我的内心。 我究竟应该怎么办,才能“逃离疯人院”,回归文明呢? 除了继续严格遵守防控要求,有些不谐之音的新闻报道,我也有必要甚至有义务屏蔽掉,不听不看,不胡思乱想。 包括对福柯的书,小编也有必要多一些批判:书中只批判社会和权力制度,很多借古喻今,这显然是作者的局限性…… 有句著名的鸡汤:当你改变不了这个社会,那就努力改变自己的内心。 来,干了这碗心灵鸡汤,从此不再疯癫。 相信它真的能够替代现实中的食粮…… 图片/均源自网络 因公众号平台推送规则更改 请在右下角点下“点赞”“在看” 第一时间阅读文章 好看的人都在看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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